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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是翻唱圈的所以撸文很无力
如果有空会继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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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蔺靖ABO/生子】王台24

!:本文只有蔺靖,其他看起来像是x靖的都是错觉。

!:虽然看起来有争夺权势,但其实真的只有谈恋爱,所以严肃内容会被我跳跳跳,如有bug请多包涵TUT

!:是ABO,是生子,是AU,一定要注意避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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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台(24)——


誉王被削藩入狱的事情,已经成了大家茶余饭后的谈资,当所有人都以为这是今年最轰动的大事时,萧景琰怀上皇子的事情又传过不透风的墙,闹得世人皆知。紧接着,就是皇子的生父,当年的刑部中书,眼看着就要晋升的闵大人,毒害圣上,意欲杀死他腹中的胎儿。


这毕竟是皇帝的家事,在朝堂上不好议论,何况据说陛下受惊,由于身体原因已经多日没有上朝了,即便大臣们无一不在猜测真相,他们也始终不明所以。朝堂之外,小老百姓们就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有谁能相信一位即将成为父亲的旪君会如此谋害他的盈君和孩子,这简直太匪夷所思。


闵大人的事情成为了一个谜。在这个谜团的中心,萧景琰借精神不佳之由,不置一词,蔺晨作为断定闵中书所呈汤药有堕胎之用的太医,除了禀告检查结果,似乎他与整件事情毫无关系。而罪臣闵某,已经关在牢中,等待查办。


扣押他的是刑部的人,关他的是刑部的地牢,这听来有些讽刺。新任的刑部尚书来求见过萧景琰多次,请皇帝来定夺这人是杀还是不杀,无论惩处如何,总不能没有个罪状就把人关在牢里不管不顾。


弑子断然不会没有原因,一时间众说纷纭,但分析下来情理都不充分。确实也存在一些有心之人,直接来向宫人打探情况。奇的就是平日里爱嚼舌根的太监宫女,这一次居然没有一点好料抖出来,翻来覆去,也不过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


究竟是什么样的真相,值得皇帝陛下严防死守,捂得严严实实?


每个人都怀揣着不解度过了大年。理论上新年应当将这些证据不足或是误抓错抓的犯人放归,以示大赦天下的。由于萧景琰略去事情不提,闵中书在牢狱里度过了他一个人的新年。然后时间飞逝,元宵过后,萧景琰没有任何理由把处理闵中书的事情往后拖了。


刑部尚书再次来找萧景琰,并告诉他,那人在狱中只提了两个请求,一是见见萧景琰,二是有任何事情让他一人承担,望萧景琰能放过他的盈父。


萧景琰从来不认为闵中书会被他蒙在鼓里。那人太聪明,以至于在萧景琰打碎了他递来的药碗,并大声喊“来人”时,他就已经懂了。禁卫和宫人听到皇帝的呼喊,顷刻间就涌进了屋子。屋里只有两个人,在床头站着的闵中书,和半靠在床头的萧景琰。地上是砸碎的瓷片,浸在棕褐色的药汁里。


这种场景无需任何人解释。闵中书毫无悬念地被扣住,禁军压制着他,让他跪倒在萧景琰面前,宫人则急匆匆去请太医。太医院像是早就知道消息一样,很快来了好些人,为首是几位年长的太医,其后跟着蔺晨。


闵中书先前一直在看萧景琰,尽管他没有说话,但那双眼睛已经让萧景琰感觉锋芒在背。直到蔺晨进屋,闵中书斜眼看到了他,终于冷笑一声,咬牙切齿地念出两个字:“蔺晨。”蔺晨看都没有看他一眼,他像一个合格的、与皇帝没有任何私下关系的太医,跟在一群前辈身后断验那碗泼洒了的药的成分。


这有什么好验的呢?蔺晨显然知道这是什么药,而他之所以知道,是因为萧景琰把一切都告诉了他。闵中书理顺了一切,也就明白萧景琰自始至终都把他当傻子耍。他没有挣扎,也没有争辩,只是抬头固执地盯着萧景琰,而后者闭上了眼睛,如同一个真正的被旪君伤害了的盈君一样,脆弱地躺在床上,任周围一群太医忙里忙外替他诊治。


闵中书应当后悔自己的轻敌,萧景琰就是用一张盈君的皮令誉王跳入陷阱,那他完全可以把同样的招数施加于闵中书。他更应愤恨蔺晨,这是一个一无所有的旪君,他甚至令所有人以为他并非旪君,就是这样一个人,失去萧景琰无数次,次次都有办法赢回来。


但闵中书此刻并不想花心思想这些东西。他当下,只希望能问问萧景琰,这是不是一场阴谋,而萧景琰和蔺晨为了这个阴谋,究竟谋划了多久。


这其实也是没什么可问的,萧景琰也不会回答。闵中书望向他的目光像被一堵墙阻隔,萧景琰把自己和蔺晨围在里面,他从来也没打算探出头看闵中书一眼。闵中书当然是会懂的,当他从盲目的爱恋之中冷静下来,一切就都很好懂了。然而他懂得有点晚,禁军把他半拖半拽带下去的时候,他只来得及唤一声”陛下“。


年后,萧景琰其实已经有些显怀了。人看起来还是那个样,脸颊消瘦,身体单薄,肚子却大了起来,实在令人害怕那肚子会把他拖倒。蔺晨当然有无数种理由说服他不去见闵中书,比如地牢太阴冷,本来他身体在这一年里折腾得就不好,加之天寒地冻,去地牢真的太让人担心。或是闵中书虽然被关起来了,但还有一张嘴,萧景琰这个阶段别说是面对其他旪君,一点情绪起伏都不应当发生才对。


可蔺晨的话,自从萧景琰孕期近半,就拗着性子很少听了。前者先是不让他去,后来又要跟着他一起去,都被萧景琰否决。最后蔺晨答应留在门口,让萧景琰自己去见闵中书,条件是一炷香的时间必须回来,不然他就直接下去找人。


闵中书虽然在地牢里被关了近半个月,胡子拉碴,衣服有点脏,但人看起来还是有精神的。可见狱卒对他很好,除了考虑他曾是刑部的官员外,狱卒不知道该用什么刑罚是理由之二。


闵中书有罪吗?没有。所有人都认为他没罪。一个深爱着自己盈君的旪君,一个忠诚于皇帝的臣子,一个前途向好的锄奸功臣,一个刚刚得知自己成为了父亲的人,他怎么会故意去害萧景琰和皇子呢?显然不可能。所以他一定有苦衷。


世人不但觉得闵中书给陛下滑胎药是逼不得已,同时也认为这件事萧景琰事前是知情的。因此当萧景琰出现在地牢时,狱卒们偷偷瞄他的眼神都有些怪异。


闵中书并不惊讶萧景琰出现,他像过去面对这位盈君皇帝一样,恭敬且体贴。萧景琰隔着牢门,安静地看了他一会儿,还是叫了声“中书大人”。闵中书已经知道了萧景琰依然是蔺晨的盈君,所以退得很远,跪下行礼,以避免萧景琰离他这个旪君太近会身体不适。


距离闵中书被抓已经过去了很久,萧景琰冷静下来,便开始感觉自己做错了事情,他为了保护孩子,却对闵中书嫁祸栽赃,这自然是不对的。闵中书也冷静下来了,他看见萧景琰,就忘记了恼怒。


“听说你想见我。”萧景琰下意识把自己的手交放在腹部,他今日衣服穿得厚,袖子也宽大,这样一遮就看不见微凸的肚子。


但是闵中书算得出时间。他眼神瞥过萧景琰的小腹,察觉到对方往后退了半步,便收回视线,额手相叩:“陛下,臣想问您,您可有告知世人真相?”


萧景琰愣了一下,一时间没有明白闵中书在问什么。他本以为对方会质问他和蔺晨设的局,他已准备好台词,却没想闵中书跳过了他本最应该执着的问题。


闵中书看萧景琰愣着,又问了一句:“宫中是否还以为您的旪君是臣?”


萧景琰戒备地看着他。闵中书和他视线相交,对视了好一会儿,他沉声反问:“中书大人,你现在已经是阶下之囚,还想要威胁朕吗?”


闵中书从未与萧景琰这样撕破脸皮地对话,他端端正正跪着,头还磕在满是枯草泥土的地上,僵了有一会儿,才说:“罪臣……曾确实想过与陛下共结连理。臣已一无所有,若陛下愿给臣陈情的机会,臣……”他顿了一下,缓缓吐出一口气,开口,“陛下初次情潮期时,家父与誉王协定,誉王要一位能掌控于手的人成为您的旪君,家父要誉王允诺的升官加爵。罪臣于家父而言可有可无,故臣随誉王入了王台。”


闵中书说这些时,一直低着头。萧景琰垂眼只能看到他的头发,他不动声色,由着闵中书说下去。


“罪臣当时确实想利用陛下。然……”他说到一半,却又收了声。萧景琰虽然心软,但蔺晨必定嘱咐过他,自己此时说这些真情实意,不免被他们视为博取同情。闵中书索性不提自己,只说:“臣只求陛下能再听臣一句话——宫中无人不以为臣是您的旪君,若您宣布真相,世人会怎样看您?”


萧景琰明白了他的意思,他愣了一会儿,声音轻而冷淡:“事实就是事实,世人如何看,朕都不能掩饰伪造。中书大人,”他说着,微俯下身,这动作对他包裹得严严实实的,腹部还略微挺翘的身体来说有些难度,“你的盈父还在家中等你。”


闵中书再无法掩饰住心底的诧异,他抬起头去看萧景琰,而萧景琰已经站起来,转身朝台阶走去,只留给他一个背影。他在萧景琰身后喊:“陛下!”萧景琰没有回头。


皇帝对他足够决绝,却也足够仁慈了。萧景琰最后还是放了闵中书,他将他驱逐于都城,却准许他活着和他的盈父团聚。蔺晨不知道这是萧景琰原本的决定,还是那日见面后的结果,他没有问。


因为无论如何,无论闵中书多么巧舌如簧,左右人心,他至多只能从萧景琰手里捡回一条命了。什么闵家人、韦家人,都和他们无关了。


蔺晨安心地将萧景琰环在怀里,那是萧景琰入睡前的一小段时间。每天只有这个时候,萧景琰才会安安静静呆在他的怀抱里,像一只依赖暖炉的幼猫。三月期过,萧景琰总算摆脱了“相思”,唯一让他不害羞地把蔺晨赶跑的原因是,他肚里的孩子太闹了,只有父亲在身边时才能消停一点。


蔺晨通常会陪着萧景琰直到他入睡,不过萧景琰疲乏了会合着眼,他只能通过呼吸辨别怀里的人有没有睡着。闵中书弑子案告一段落之后不多久,蔺晨就搬到了王台。然而他的身份依然只是萧景琰的御医。不过,这也已经是一个够光明正大的身份了,他可以贴身保护萧景琰,也可以随时替萧景琰调理身体。


至于旪君……别说他是不是萧景琰的旪君,在外人眼里,他还只是一个“常人”罢了。蔺晨知道如果真相宣扬出去,会引起轩然大波。他宁可萧景琰永远也别说。


萧景琰记着闵中书的话,可他更想蔺晨能堂堂正正站在自己身边。两个人心底各有自己的思量,谁也没有提这件事情。而时间已经过半,萧景琰也知道,自己来年春日三月就会诞下孩子。他想,如果这个时候不说,难道等到孩子出生,让他对着蔺晨叫叔叔吗?


萧景琰怀胎四月时,他将蔺晨留宿于自己卧房。蔺晨用一种“你不会是疯了”的眼神看着他,被萧景琰用决然的视线对上。蔺晨慌了,他不敢用力,只能抓着萧景琰的衣袖,半扶着他由于身子日益沉了而容易酸疼的腰,在萧景琰耳边半是哄半是劝地说:“等孩子出生,等孩子出生吧。”


蔺晨和闵中书的担心都是对的。萧景琰执拗地在次日宣告天下,接踵而来的并非是什么大梁的举国庆典,而是街头巷里的讥嘲讽刺。


谁都知道当年和萧景琰结合的旪君是闵中书,而闵中书却被流放去了他地。现在萧景琰说自己的孩子是太医院蔺晨蔺太医的,众人先是难以置信,后便猜疑萧景琰早就与蔺晨厮混,瞒着闵大人苟且不说,还怀了孩子。现在为了这私生子,居然还把闵大人扫地出门。


那么蔺晨呢?


这个蔺太医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不是说他是常人吗?他是旪君,为何伪装成常人?他是旪君,为何留在宫中?他是旪君,为何接近身为盈君的皇帝?他自萧景琰年满十五便贴身做萧景琰的御医,事情是不是从那时候开始的?


不得不说,世人猜对了八成。可剩下两成却是:“那个盈君欺天瞒地,与人行污浊之事,怀了个杂种,竟也好意思弄得世人皆知?”


萧景琰削藩集权,没人提他的作为,却偏要揪着他是个盈君这件事,指指点点。他自登帝开始,被人称为“蜂后”已经是万般辱没,转眼六年,到如今愈演愈烈。


他既是蜂后,那揽了多少雄峰?产了多少孽种?在蔺晨之前有闵中书,在蔺晨之后又会有谁?天知道生出的孩子是不是真的是蔺太医的,还是蔺太医也为别人做了嫁衣?


尽是如此之言。


萧景琰当然不是他们尊敬的陛下,相反,他是梁朝的奇耻大辱。


蔺晨不想让萧景琰听到这些闲言碎语,他怀孕正是要紧的时候,心情很决定身体的状况。然而当皇帝的是萧景琰,所有的话是萧景琰先听到,所有的流言蜚语是萧景琰替他顶着。


——以下废话——

按照个人行为都有社会因素主导的理论,韦闵二人和蔺靖二人的悲剧不源于彼此,而源于这个吃人的ABO世界……【怪我咯?

如果韦生和景琰只是普通人,而不是皇子的话,他们都会幸福很多。

ps:为什么我越更越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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