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地人间。

其实是翻唱圈的所以撸文很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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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蔺靖ABO/生子】王台21

!:本文只有蔺靖,其他看起来像是x靖的都是错觉。

!:虽然看起来有争夺权势,但其实真的只有谈恋爱,所以严肃内容会被我跳跳跳,如有bug请多包涵TUT

!:是ABO,是生子,是AU,一定要注意避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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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台(21)——


誉王下狱之后,朝野动荡,似乎谁也没有料到他权倾一时,转眼就被戴上镣铐关在了地牢里。也没人敢问萧景琰,是不是应该对他的兄长稍微好一点,比如,只是软禁就罢了吧,削了藩革了职之后他也没法再翻什么浪了。


萧景琰当然不会听他们的。现在手握实权的是他,如何处置誉王都在他一句话之间。


比起普通百姓和外地官员不知道萧景琰是什么时候开始羽翼丰满的,朝堂之上,尤其是三品以上的,大多都心知肚明。他们要么是早就看到了迹象,闭上嘴巴明哲保身,要么就是先前萧景琰每日釜底抽薪,换出来的自己的人。他们为萧景琰夺回皇权出过不少力,在检举誉王的过程中更是毫不留情,指望他们能为誉王提供寰转的余地,当然不可能。除去这些人之外,就是誉王手下临阵倒戈的,古来树倒猕猴散,就是直接落井下石者也多有之。


少有些忠心耿耿的,大抵是觉得自己参与太多,怎么都和誉王案撇不清了,比如刑部尚书闵大人。萧景琰留着他处理闵中书的事情,在誉王案发生之后,上上下下都在清扫余党,却是当今圣上萧景琰亲口保住了闵尚书一条命。


有关他父亲的罪责怎么定,闵中书不置一词。萧景琰知道他和他父亲之间宿有罅隙,特去问他。闵中书敛眉低头,用公事公办地语气回复皇帝:“密谋篡位,其罪当诛。但,他毕竟是臣的生父,若是陛下怜惜臣盈父已疯,家父若死,则孑身一人,漂泊无依,臣便恳请陛下,留家父一条性命。”


就是这么一句话骗到了萧景琰。他自己注重忠孝礼仪,又看见闵中书与他盈父父子情深,就以为这人对闵尚书也会有谅解之意。蔺晨还来不及和萧景琰讨论这件事,后者就让闵尚书回到了府中,只派了些禁军看管着闵府。


头一天没有发生什么,第二天,闵中书没有去王台找萧景琰,紧接着,当晚闵尚书就被发现自杀于祠堂。世人当他畏罪自杀,蔺晨和萧景琰则很清楚,他们又被闵中书摆了一道。一道皇命把闵尚书处死,太便宜他了,闵中书当然要让他满心苦痛、悔恨、恐惧地死去。


闵尚书自尽之时,他儿子已经回到了城南,和他的盈父在一起。那么闵中书大概是用了某些方法,把他的老父亲逼死的。死时在祠堂,这好像无可怀疑,又好像充满疑点。


蔺晨有些怀疑闵中书正在洗刷掉他的出身内幕。闵尚书一死,他查无可查,只留下一个已经疯癫的盈君,难以下手。


他一想到这件事,便觉得棘手,烦得什么也不愿考虑,只想当即见到萧景琰。两个人耳鬓厮磨肯定要比和闵中书斗法令人高兴。也幸亏闵中书为了逃脱嫌疑,这两天一直没入宫,只待在他盈父那里,萧景琰因此闲了下来。蔺晨想了想,没有誉王,也没有闵中书,像是一朝卸下了所有重担,连走路都是轻飘飘的。


他依旧保留着蹑手蹑脚溜进王台的习惯,提气从后墙翻进屋,落地的时候一点声音都没发出来。萧景琰确实也没意识到有人进了屋,他正安静坐着,手里拿了本书,眼皮却一合一合的,徘徊在半睡半醒之间。


这几天萧景琰精神不太好,他紧张朝堂里的事情,还得紧张着多出来的一块肉。恰好这几天天寒,他找人早早燃了炉火,哄得屋子里暖和,整个人就更想打瞌睡。


蔺晨还在差异他今日警觉性怎么这么低,绕过去一看,就见萧景琰支着手,状似在看书,其实已经快睡着了。他过来本是想找萧景琰说说话,看他困得厉害,也不忍心叫醒他,打算给他披一件外衣,自己坐在旁边守一会儿,却没想到自己披衣的动作把浅眠的人惊醒了。


萧景琰大概也没想到自己会睡着,表情茫然着小小地迷糊了一会儿之后,就立马睁大眼,望着蔺晨,道:“你什么时候进来的?!”蔺晨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自顾着低头帮他把披风系好,口上说:“每次我来,你不是嫌我来得太早,就是嫌我来得突然。”他理好了衣服,抽身而退在萧景琰面前站好,长叹一声,“唉,怎么你就没有欣喜的时候?”


萧景琰盯着他的脸看,蔺晨问话问得太正经了,他竟真的以为这人被自己的话伤了心,认认真真否认道:“你能来,我很高兴。只是你进屋的时候没出声,我被你吓了一跳。”


蔺晨非得这样才能逼出他说些好听话,简直要苦笑,不过听到了总比没听到好。他见萧景琰还是被自己折腾得没了睡意,便道:“誉王的事情了结了,算是为我们去了一大块心病。这种大好日子我们都没有痛饮一番,庆祝一下,景琰不觉得太可惜了吗?”


萧景琰诧异地看着他。他还记得当年蔺晨在宴席上被太医院的人灌酒,喝到后来连路都走不了,据说还是被人半拖半抬才回去的丑事。这人倒是现在又想起来要喝酒了?他哪里想得到蔺晨是起了别的心思,有件事情窝在那人心里,已经窝了好久了,再难忍下去。


可是萧景琰现在是决计不能喝酒的。


但他看得出蔺晨今天很有兴致,心想着不多喝,就那么两三杯,况且本地的酒酿得劲儿小,大概没什么事,也就迁就道:“那我让人布酒好了。”说罢就要去推门去把宫人叫来,却被蔺晨一把拽住。


“想什么呢!我这是来与陛下私会,还能大摇大摆被人看到?”


他这一提,萧景琰才想起来现在在众人眼中,他和蔺晨还保持着老死不相往来的状态。不过对方口中“私会”二字令他脸上发燥,顿时眼神乱飘,连视线都不敢与蔺晨纠缠。蔺晨看了他泛红的脸,简直想立即把他往怀里搂,可他刚从外面进来,身上还带了寒意,不想把萧景琰也弄冷了。


萧景琰这回也做了一次檐上小贼。蔺晨半环着他,飞身就从王台的后院跳到了外面。萧景琰终于见识到了蔺晨的功夫,眼神里羡慕和惊叹交杂着望着蔺晨。他幼年时还没来得及学武功,便被父皇遗弃在冷宫了,之后被誉王控制,就更是丧失了习武的机会。看到蔺晨纵身上屋檐,带了个人都毫不费力,简直艳羡不已。


蔺晨把他目光里透露出的情绪尽数收下,在自己脑海中自动转化为了崇拜和爱慕。蔺晨乐滋滋地把他带到自己在城中的别院。萧景琰还从不知道他在宫外还有个宅子,走进去一看,才知道蔺晨把什么都准备好了。


屋内红烛,屋外灯笼,桌上酒席,桌下暖炉。


按理说,冬至日百官绝事,阖家团圆,只是前段时间誉王的事情轰轰动动,萧景琰督查案件情况,朝廷里也是人心惶惶,谁都没有过好这个冬至。反倒是蔺晨记在心里,今日专门备好给萧景琰再补上一个。


蔺晨把火都点上了,等屋里暖和点了,再让萧景琰把披风褪下来,两人入座。说是阖家团圆,但萧景琰家里已经无人了,蔺家的老太医还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远游。座上只有两人,各坐一端,似乎也算得上是合而为家。


萧景琰以前在宫中,规矩多,冬至不似蔺晨现在这种过法。当然他也不知道蔺晨做的事、说的话是故意在诓他,还是寻常百姓就真是这样的。蔺晨吃了萧景琰给他盛的糯米饭,又哄得萧景琰祝他“与爱人白头偕老,子孙满堂”,最后偏要得寸进尺地说:“在我老家那儿啊,有个传统,如果家中只有两个人的话,要交杯敬酒,这样叫相依为命,相濡以沫,显得特别亲厚……”


萧景琰就算再不懂,这话一听,他也知道蔺晨是在骗自己,顿时搁下杯子,恼道:“这哪是……这哪是冬至的风俗……”


蔺晨伸手就拽住了他的袖子,不让他抽身,拉过他的手,非是摆出了交杯酒的姿势。


萧景琰当然不是不开心,他只是觉得自己浑身上下大概都红透了,这屋子里火炉烧得太暖,简直让他也要烧起来了一样。他下意识地咬着唇,身体却僵着,任由蔺晨凑到他耳边,像是冬至日跑出来的鬼怪一样,贴着他的耳朵哄骗他:“景琰,喝吧。”


萧景琰呆站着,他羞得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蔺晨这次偏不放过他,萧景琰僵着,他就保持着举杯的动作耐心等着。萧景琰捏着酒杯的指尖动了动,蔺晨看到了,给他的心理建设再推一把力:“本来还要入祠堂、祭先祖的,但我入不了你的,你现在也不能跑到老远去入我的。我就这么一个心愿,陛下就当做是赏赐给我的吧?”


萧景琰年满十五那日,蔺晨手捧一颗赤诚之心来帮萧景琰锄奸夺位,一转已近六年,期间虽有波折,却从来不离不弃。对这样一个人,他有什么不能给的呢?萧景琰闭上眼,他臊得不敢看蔺晨,却一仰头,决断地把酒喝了下去。


倒进嘴里才尝出不对劲来。


蔺晨曾经给他灌酒却骗他是水,现在给他喝水,却反而骗他是酒了。


萧景琰诧异地抬起头,蔺晨已经把他的那杯水喝进了肚里。蔺晨放下杯子,伸出双手,去捧萧景琰的脸,快速地在他的嘴上啄了一口。萧景琰愣了好半天,没懂他到底要干什么。今天的蔺晨确实奇怪,亲手做了一桌饭菜,屋子布置得当真像过隆重的节日一样也就罢了,把他拉过来说要喝酒庆祝,最后却没有酒,只有水。


这是什么道理?


蔺晨趁着萧景琰还一头雾水,愣愣得没有反应的时候,把人搂在自己怀里,手臂环得却没有以前那么紧,小心翼翼地避开了怀里人的肚子。萧景琰被他这突然又放肆的动作惹得不自在,扭了扭身子想从他怀里逃出来,却把蔺晨吓了一跳。


如果说萧景琰这段时间是小心翼翼,他可算得上如履薄冰。


蔺晨松手放萧景琰离开,嘴上问道:“你没有什么事情要告诉我吗?”


萧景琰想的是誉王和闵中书的事情,自从蔺晨上次勒令他每日见面时把发生的事情都仔仔细细说清楚之后,他便真的没什么再瞒着蔺晨的了。蔺晨叹了口气,伸手贴上了萧景琰的小腹。萧景琰吃饭的时候除去了外衣,身上穿的不多,被蔺晨热乎乎的手抚上,小小地打了个激灵。


“你吃饭的时候,干呕了两下,我还不至于看不见啊。”


萧景琰刚才好不容易褪去的羞赧又一窝蜂涌上了面颊。他不只害羞,而且尴尬,还有点手足无措。“我之前也不知道……他……我怕是我多想了,也……没什么特别的感觉。”


蔺晨忍不住又在他唇上吻了一下,他怕压到萧景琰,便绕到身后,从后面抱住了萧景琰。这样他就能安心也肆意地去摸怀中人的肚子了。似乎确实像萧景琰自己说的,很平坦,也很平静,感觉里面什么都没有。不过一个盈君是否怀了胎,肯定瞒不过蔺太医;正如萧景琰是否怀了胎,也瞒不过他的旪君一样。


萧景琰低头看着蔺晨一只大掌在自己腹部摸来抚去,觉得这场景特别别扭,不过别扭里似乎又藏着点温暖。他于是也不挣扎,任由蔺晨在自己身后笑得像个得了宝物的小孩子。蔺晨突然就笑一下,然后忍住,去吻吻萧景琰的脖子,接着又憋不住笑一下。


萧景琰被他这模样弄得心都像是被温水泡着似的,却又要克制自己。他微皱起眉头,侧过脸去看蔺晨:“你不停地在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


“我那个老父亲在我这个年纪的时候,还没有娶妻。我却都要有孩子了。”蔺晨说着,又忍不住去亲萧景琰,萧景琰正侧着头呢,被他吻个正着。这回不再是蜻蜓点水了,唇齿相依,缠绵悱恻,硬是半天没结束。


一直等到萧景琰差点气没喘上来,把蔺晨用力推开,这才歇止。萧景琰看蔺晨高兴得都快发了疯,真是不愿再看,撇过头兀自平复呼吸。


蔺晨也不再拦着,他握着萧景琰的手,环着萧景琰的腰,已经是心满意足。屋里红烛还在摇曳,他抬头去看温暖的房间和温暖的布置,他过了个最好的节日,拥有了最好的人,只觉得自己幸甚至哉。


——以下废话——

阁主补的不是冬至节,是婚礼。

ps:也祝大家圣诞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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