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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是翻唱圈的所以撸文很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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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蔺靖ABO/生子】王台27

!:蔺靖带着孩子开大局,危机四伏,但确保HE。

!:是ABO,是生子,是AU,一定要注意避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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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台(27)——


南豫州,当年齐朝灭国之地,且经济富裕,临近建康,来往商户互通有无,交流频繁。如果建康城内有什么流言风语,下一步,就会席卷南豫州,反之亦然。


有人要谋反,一定先煽动建康城内百姓,动摇皇室根基,再借南豫州残余势力,兴兵而起。若意欲谋逆的是蔺晨,他一定在城中闹得沸沸扬扬的时候趁机举“兴复大齐、匡正国风”之旗,直接逼宫。故而蔺晨在萧景琰孕期的最后两个月,和丞相商量了很久,如何布置建康的软硬防御。


依密探所报,闵韦二人藏身在南豫州汝阴郡。汝阴太守忠奸不辨,又和竟陵县侯是故交。后者手里有当年和开国皇帝打仗时留下的旧部,就屯在郢州,此处鱼米之乡,又是交通要道,为行兵时粮草必经之地。如果汝阴太守反了,并拉拢竟陵县侯,那建康将成为孤城一座,难以抵挡各地兵变。


建康内现能带兵的只有蒙挚一人,城中军力不超过十万。唯一可盼的,只有此时还远在巫山以北的赤焰军,那还是当年打下汉中之后,怕北魏复至,特留在西北的,唯听皇帝调令。


蔺晨动不了赤焰军,只能绞尽脑汁思索还有没有人可用,这便想起了蔺老太医入宫前曾随过军,与当时的骁骑将军有几年交情。昌将军是大梁开国功臣,或许能念在先皇的面子上,替萧景琰守住这个江山。他现如今官居邵陵太守,于是蔺晨一封书信,快马加鞭送去了邵陵。信中言辞恳切,先叙旧情,再说大义。


蔺晨借的是他父亲的几分薄面,没有十足把握说服昌太守,但为了赶时间,旁敲侧击只能略去。


比起邵陵太守,蔺晨目前更担心南豫州的情况。他本意是,如果那人放下芥蒂,不再想着谋反,那他就顺着景琰的意思饶他一命;如果密探回报,他们打算兴兵,那蔺晨这边就直接下手,一了百了,以免由其坐大,再惹事端。


可是,蔺晨能料到的,那人也一样能料到。他们被萧景琰逐出建康之后,从长江而下,看似无所事事,直等到蔺晨放松警惕,突然改道旱路,越过巢湖,直奔南豫州。南豫州里形势复杂,各方势力盘根错节,蔺晨不敢直接出手,自此损失了将谋逆的星火掐灭在萌芽状态的时机。他一边照顾特殊时期的萧景琰,一边苦思冥想破解他们舆论造势之局,也算是,勉勉强强来得及补救。


故而有宫邸之案。蔺晨斩断那人羽翼,虽于拆解南豫州局势没有太大帮助,但至少为萧景琰留下足够安全的后方阵地。同时,昌太守的回信也已经到了,信里直言“逆臣当诛,江山当固,臣肝脑涂地。”


蔺晨心里石头落了地,在议事厅遇到萧景琰的时候,才不至于脸色阴沉、眼眶青黑。


萧景琰嘴上说着不要他陪,但抱着孩子来找他的举动,还是让蔺晨懂了他的心底话。他于是将宫邸案的后续工作托付给御史大夫,自己当日夜里好好见了见自己的盈君和儿子。


御史不懂战事,看不出风雨欲来,但在本职工作上还是有些手段,足以保证建康城在南豫州动荡之时不出乱子。自此,蔺晨安排好了一切,只等那边妖风一起,便名正言顺连根拔去齐朝的毒瘤,顺势大立萧景琰的君威。


却不想,他又一次轻敌了。


与闵某博弈,非得全力以赴,行错一步,就要酿出大错。这道理蔺晨在上次吃大亏的时候就悟到过,可好几月过后,他险些忘了闵某是何等人。


此刻的蔺晨尚以为自己计胜一筹,家国无忧。即便看萧景琰醒了,且身子也没有什么大问题,却始终没想起来与他说起这些。可是,萧景琰一国之君,他总有他的渠道。


蔺晨出现在王台之前,萧景琰正点着灯,在书房读从汝阴郡火速送来的加急信件。信中写道:“如陛下所料,汝阴太守闭门谢客,恐已聚众谋事,南豫黑云压城。然时间紧张,所悉之情唯有尔尔。”落款为“战英”二字。


在萧景琰怀胎这最后两个月,蔺晨做了不少布置,萧景琰却是直到今日才从丞相那里问出了实情。他令人去查,汝阴郡离建康并不近,一来一回只用了一个下午,已是出乎他意料了。


萧景琰一眼扫完,在烛焰上烧了,然后垂下眸子,开始沉思。


不想忽听一旁小床上皇子哇地一声哭了起来,萧景琰惊得站起身,便见孩子蹬了蹬手脚,许是尿了。他只得将调兵的事情先扔到一边,抱起来给孩子换布。


宫人看陛下每日处理政事,还要腾出时间照顾皇子,实在劳累,曾提过让下人们来。然而萧景琰不肯。宫人无法,只能候在一边,看萧景琰需要搭把手了才上前。小皇子因而越来越赖着萧景琰,后者本可以招众人过来面对面商议,现在只能借由一来一回的信件、奏折了。


若说没有别人出谋划策,遇到此事,萧景琰第一想到的就是利用南豫州这一屏障,将威胁推到建康之外。然而依照丞相的说法,他与蔺晨已经商议多日,得出的结论是,南豫州不反,将成为最大助力,反了,就是逆贼的据点,成了一块坚冰,只能打,劝不降。


萧景琰今日下午离开议事厅,便去丞相府,从那里听闻事实之后,恼火得很,质问:“宫邸之案是否是你们计划好的?关于齐朝复辟,还有什么是朕不知道的?朕今日不问,是不是你们打算欺君到底了?”


老丞相颤颤巍巍地跪下了,进言道:“齐朝遗后未反,臣不敢胡乱揣测,以免扰乱您心神,于您龙体不易。再者,蔺大人未雨绸缪,臣却觉得,如今还未有一兵一卒聚集,南豫州虽是重地,无人亦不能成事。若有人要谋反,要么时机未到,要么不在南豫。臣主张,静观其变。”


萧景琰也知道丞相的顾虑。丞相和蔺晨的想法是一样的,南豫州牵一发动全身,非得闵某举事之后,才能从容应对,否则打草惊蛇得不偿失。萧景琰隐隐有些怨恨蔺晨让自己这段时间怀了胎,否则他也能早些知道这一连串事情,与蔺晨他们共同商议。


若闵某真起兵了,大梁岌岌可危,此等大事却是他这个当皇帝的最后一个知道,简直滑天下之大稽。


萧景琰搂着孩子,一双大眼一双小眼对视着,他突然说:“是你爹曾叮嘱我,不要再瞒他任何事情了,两人在一起,要以实相告。现在他自己犯了规,你说我要不要惩罚他?”儿子在他手里,“吧”地一下抿起嘴,嘴角流了一堆口水。萧景琰哭笑不得,心想这是在嫌弃他爹呢,还是在维护他爹?可孩子不会说话,萧景琰不得而知,只能先拿帕子给他擦擦嘴,抱回怀里,又说,“他告诉我有何妨?天大的事情都不如你大。我难道会一心想着锄奸,把你伤着了吗?”


他说到这里,却突然想到先前孩子还在他肚子里的时候,也是在书房中,和闵中书斗智斗勇一次,和蔺晨争论一次,都险些把孩子弄掉了。萧景琰登时闭上嘴,紧了紧手臂,有些后怕,也有些赞同蔺晨瞒着他的举措了。


萧景琰低头看着儿子红彤彤的小脸,忍不住用手指戳了戳:“你爹真是混账。”


紧接着就听见熟悉的声音从屋外传来:“我怎么又混账了?”萧景琰愣了一下,抬头就看见蔺晨大步走了进来。旁边守着的宫人老老实实退出去,给这两位留个耳语厮磨的地方。蔺晨还没等人走干净、阖上门,便趁着萧景琰手里抱了孩子,没法挣脱,挑起了他的下巴便缠缠绵绵吻了上去。


萧景琰吓了一跳,浑身僵着,等蔺晨好不容易退开,才红着脸,用一双水盈盈的眸子狠狠瞪他:“孩子还在,你干什么?!”


蔺晨撇着嘴:“他懂什么?”话虽这么说,却还是凑到萧景琰怀里,细细打量他。蔺晨毕竟是他的父亲,一旦熟悉了,便割不断这种血缘携带的亲密。儿子在自己盈君怀里,眯着眼睛看他,过了这么些天,也胖了些,一张脸软乎乎的,看着更讨人喜爱,蔺晨心像是被毛刷子扫了一下,忍不住伸出手:“来,让爹爹抱抱你。”


萧景琰却一个转身,让蔺晨扑了个空。他一抬下巴,示意桌上那张列战英送来的信,沉着声音道:“你自己看看,哪里不混账。”蔺晨伸手拿起来,只看了个落款,便已经猜到八分,心底一抖,等扫完全文,只能叹气认怂。


“景琰,你生育前气衰气滞,阴虚血热,一有不慎就会早产。生产之时和之后的情况,你自己也知道,我哪里敢把这些事告诉你?更何况,他们要反,得先四处借兵,不会太过匆忙。有什么事等你养好了身体再说,并不算迟,是吧?”


蔺晨这些话,萧景琰何尝不知道。他低头看了看怀里的小皇子,已经歪着头睡着了。这个孩子来的时机虽然不凑巧,但他与蔺晨都爱他爱得不行,现在遇上风吹雨打,不敢怨孩子,只能抱紧了逆风而行。


萧景琰将他移到蔺晨怀里,总算让这位父亲享受了一下抱孩子的乐趣。蔺晨小心翼翼搂着,半个身子僵着动也不敢动。萧景琰看了忍不住笑,转念一想,轻声问道:“你想要哪块封地?什么爵位?”


蔺晨正顾着调整姿势,让孩子睡得舒服些,听到萧景琰的话,愣了一下,头也不抬回答:“不要。于国无功,凭何而来的封赏?这时候要谨言慎行,免得又落人口实。”


“你是皇长子的父亲,有何不可?”


蔺晨抬头去看他,笑而不语。萧景琰这才微红了脸,说:“若是都城真的出了什么差错,你是王侯,就能有人护着了。”蔺晨自然之道萧景琰这是在顾念自己,心上满是爱意,只想放下孩子和萧景琰好好缠绵一会儿,面上却是正色,他摇头道:“姓闵的要杀我,不会管我是马夫还是将相。”


萧景琰还要说话,便被蔺晨抢白:“你如果真想给我点什么,那就赐我一座宅子吧。以后孩子长大了,我带他出去见见市井生活,也好有个地方住。”萧景琰听他提起孩子,就没有什么不能答应的,声音软软糯糯地,说了一声“这是自然”,继而又说,“我等你一起给孩子取名,你倒三日不见人影。”


蔺晨前段时间忙得头昏脑涨,大多数事情都抛诸脑后,现在想起来竟还没有给孩子取名儿,顿时眼睛都亮了,问萧景琰道:“你有什么想法?”


萧景琰沉默了一会儿,垂眸说:“我父皇曾给我取过表字,一言字‘靖’,立青靖,后来父皇驾崩,我即了位,始终没有用上这个字。”蔺晨看萧景琰说着说着,突然忆起了当年的伤心事,连带着就觉得这个“靖”字不能取,省得萧景琰以后每次叫儿子,都得把往事回忆一遍。


“‘靖’译为安邦,那是你我的任务。而这个孩子,若是以后有机会接手皇位,遇上的会是我们留下的太平盛世,那他就该勤政爱民,不染邪曲。”蔺晨说着,停顿片刻,“不如改‘立’为‘正’,取一个‘靕’字。萧氏排辈,‘景’后面为‘荣’,更有国家兴荣之意。”


萧景琰眨了眨眼睛,一边呢喃,一边琢磨:“萧荣靕……萧荣靕……靕儿……”他说着,抬头望向蔺晨,勾唇笑了,“是个好名字。”蔺晨被他这一笑晃了神,忍不住就要将孩子放回小床里,再抱着几个月没能亲热的萧景琰好好耳鬓厮磨一番。


他刚上前一步,却不想听到宫人在外禀报:“蔺大人,有您的急信。”蔺晨刚冒上头的一点热度顿时凉了下来,垂头丧气将孩子送回萧景琰手上,走上前取了信,那信封拆开,匆匆一扫。


上书:“昌某近日思虑,仍觉自豫州调兵是为险棋一招,豫州、北徐一带位北魏入梁必经之地,转眼开春,北方兵强马壮,此时撤兵恐留予可乘之机。然北有赤焰,或可南下镇国。”


来信的正是早先与蔺晨有过联系的邵陵太守。看他这意思,是在建议把赤焰军调过来镇压南豫州有可能的兵变,好给魏梁边境一点余地。蔺晨思索了一会儿,就见萧景琰已不知何时将孩子放回了床上,走到自己身后,将信看了一遍。


蔺晨刚要开口,就听萧景琰轻哼了一声:“你若早点和我说,就不必在这里抓耳挠腮。”然后也不等蔺晨反驳,转身走到桌后,取出了早就拟好的诏书,递给还在门前候着的宫人,“速送去西北军营。”


——以下废话——

说了20+以后就没有谜了,大家信我啊,之后的内容又可称为《蔺晨升职记》和《皇帝夫夫的双剑合璧》。

明明就是在谈恋爱嘛,共揍情敌和闪瞎众人不是谈恋爱的一部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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