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地人间。

其实是翻唱圈的所以撸文很无力
如果有空会继续的!
求很多小伙伴一起玩~

【蔺靖ABO/生子】王台7

昨天爆肝,今天就清新一下,顺便展现一下蔺晨和萧景琰夫夫的智商值。


!:本文只有蔺靖,其他看起来像是x靖的都是错觉。

!:虽然看起来有争夺权势,但其实真的只有谈恋爱,所以严肃内容会被我跳跳跳,如有bug请多包涵TUT

!:是ABO,是生子,是AU,一定要注意避雷啊。


前文链接:1 2 3 4 5 6


——王台(7)——


吏部何大人近日由于收受贿赂,被革职查办了。高官受贿在梁国建国以来,并不少见,查处的方法也大多如此,要么贬谪,要么缴款。尤其是萧景琰当上皇帝这一朝,也就是辅政大臣誉王实际掌权的这几年,惩治贪腐基本成为了打压正直能臣的好手段,乱扣上一个罪名,就能将三代忠臣逐出朝堂,甚至家财散尽,流离失所,背上骂名。


萧景琰刚登基时,批过不少这样的案子。下狱诏书也是他签的,老臣在大殿上绝望地看着高高坐在龙椅上的小皇帝,可萧景琰只能在誉王做出决定时点个头罢了。


不过吏部这一桩案子,和当年的大有不同。何大人年龄并不大,样子四十出头,当年不过是一个小吏,因为受到誉王的赏识和提拔,这才事业蒸蒸日上。他的事情抖露于一只本应进贡给萧景琰的尾指指戒,被人发现最后戴在了他的盈妾身上,直接检举给了皇帝。


如果何大人只是骄奢淫逸,倒也不会怎样,至多查查他们家的万贯家财是何以得来。可这是贡品,别说是吏部替他藏着掖着,就算是誉王也绕不开萧景琰的盘问。而且对于一位刚刚成熟的盈君皇帝来说,他有充分的理由问罪——他是这个王朝最高贵的盈君,而属于他的饰品居然被人给了一个低贱的姬妾。


小小的案子突然牵扯颇多,萧景琰当庭发怒,殿下无人敢应声,就连誉王也颇为沉默地站在一旁,没有给何大人说半句软话。一时间,这件事闹得满城风雨。何大人胆战心惊地蹲在大牢里,等着誉王前来搭救,或是皇帝被迫放人,却没想到等来的是秋后问斩的消息,吓得他顿时就昏了过去,三日之后自杀于天牢之中。而他那个大逆不道的盈妾,在听说自家大人已死之后,自知逃脱不了,就在房间里上吊了。府邸其余诸人,也都匆忙收拾包裹,各奔东西,没几天何府便门可罗雀。


吏部的支柱轰然倒塌,而且还死在这样一个莫名其妙的罪过上,朝廷上下人心惶惶。最先开始整顿的也是吏部,何大人的位置由另一位刚为官没有几年的年轻后生担任,他手腕铁,一上任就将吏部大换血,下面的人莫不敢言。


何大人之死,让每一位朝臣言行举止小心翼翼、思前想后。而萧景琰,他对此神情漠然、不置一词,次日上朝时还下令要继续彻查,将运送、偷盗、转卖贡品的以及将贡品赠送给吏部何某的,一并抓起来。誉王面色不善,站在萧景琰身侧,沉声道:“陛下,吏部重组,已是朝野不安。一件首饰罢了,景琰要多少,本王送上就是,不如就适可而止吧。”


萧景琰拍案而起,斥道:“朕要的难道是那只小小的尾戒吗?!朕有首饰千百,比之华丽者难以数尽,那只戒指送人又如何?倒是,他们的作为是在蔑视天子威仪,更有损国威,今日偷的是戒指,明日取的就会是朕皇冠上的玉石!”他愤怒异常,胸口迅速地起伏着,右手伏按在龙椅扶手上,眼睛狠狠盯着誉王,“如是这样,兄长也不为景琰考虑考虑吗?”


说是逼问,但皇帝眼睛都红了,眼角更是艳得妖娆,他撑着龙椅的动作看起来有些无力,说出来的词句也像是撒娇。萧景琰在大殿上与誉王争论,而论及的话题却是盈君的首饰,他不顾大殿上的众臣,也不管这是在上朝,言语中唤的是“兄长”,自称也是“景琰”,实在不像一个皇帝。誉王瞥了他一眼,于是明白了,当初被他抓进笼中时还懂得扑腾几下的金丝雀,被养了这么多年,终于成为了一只供人观赏的鸟儿。


皇帝发怒,说是为了皇朝威严,实际上真的只是为自己的装扮哄抬一个独一无二的地位而已。誉王在心底暗自嘲笑,嘴上却哄道:“好,景琰别生气,为兄一定帮你查得仔仔细细,一个人都不漏。”看萧景琰脸色稍霁,他站直身,命令:“刑部尚书——”见一人出列,他颔首吩咐道,“陛下的话大人可听清楚了?一定要查,严查,不得有一条漏网之鱼,否则,唯你是问!”


萧景琰不再言语,点了点头,就退朝了。


这件乱糟糟的事情到此总算平稳下来。前吏部何大人算是誉王的门生,他一死,誉王如同缺了臂膀,若是接着查,查到下面的小鱼小虾也就罢,总不能往上查到誉王自己的头上。他肯定不会这么傻。萧景琰也懂这个道理,扳倒誉王指日可待,不急于一时。


誉王推出来的刑部尚书,表面公正,却与誉王私交深厚,由他来查,既能糊弄皇帝,也能避免深究,是一招妙棋。可惜就可惜在,那日誉王送进王台的旪君,正是刑部尚书闵家的四公子。


闵尚书答应下来的差事,当然最后也草草了事。萧景琰收到折子,略微一扫,就看见人数众多,但都是些无名小卒,也不知道是谁请来的替死鬼。蔺晨凑上去也看了片刻,然后收了折扇,用扇柄在那折子上点了几处:“这些是吏部原来的人,这是礼部的,其余都是与何府有过牵连的,闵尚书这是准备把已死之人推出来挡箭。”他说着,又划了个大圈,把所有人圈了进去,“位都高不过正六品,却也不下于七品。你猜誉王这是什么意思?”


萧景琰拨开了蔺晨的折扇,把折子也叠了起来放到一边,视线与蔺晨交接。后者不等他回答,啪地一声打开扇子,笑道:“誉王势力这几年被削弱了很多,而且越是忙乱,就越是出差错。经过此案,他现在最害怕的就是有人出事再次牵连他。所以他现在推出来的,一定是既握了他一些无关紧要的把柄,却又在他和你之间摇摆不定的人……这些人,景琰可以收归囊下。”


萧景琰眼睛一亮,心里高兴,就随着性子亲手给蔺晨倒了一壶水,当作是酒来敬给他的谋士。蔺晨一手拿着扇子,不方便伸手去接茶杯,于是只用一只手托着萧景琰的手臂,将唇印上杯沿,一仰头,就着萧景琰递水的姿势一饮而尽。


事情平息之后的第十日,誉王当真履行承诺,捧了一大盒首饰,亲自登门拜访。萧景琰有些疲倦的样子,靠在座椅上,听到通报也不愿动,直等到誉王跨过大殿门槛,才勉强起身拜了一下,唤了一声兄长。誉王还真又制了一个一模一样的尾戒,这戒指且不说工艺复杂,须取西南重山上的青石,煅烧的火要用南地的窑炉里的砖来烧,上的釉又是北国送来的,就连镶的钻都开采于东海,更须速速加工,以免色彩暗化;单说劳民伤财,就能上的了全梁国的榜。


誉王递给萧景琰看,皇帝瞥了一眼,便让人放到一边去了。他的尾戒也不缺这一只,若有,欣然接受,只是这戒指和人撞过车,实在是惹人心烦。这也真如近几日市井之间相传的,帝王又如何,只要是盈君,脑子里只会是如何得到最精美的饰物,如何勾引到最优秀的旪君。这些话,说的当然是令誉王开心,也令萧景琰自己开心。有谁会防范一个只知道容貌色相、床上功夫的人呢?


誉王看萧景琰表情淡淡的,倒也没有多生气,挥挥手就让宫人先下去了。他最近损失了一员大将,但也等到了萧景琰的情潮期,这意味着他的计划离成功不远了。与其说他是来送首饰的,不如说他是看看萧景琰的惨状,好耀武扬威一番,冲抵一下被人莫名斩杀下属的恼火。这些萧景琰当然也已经猜到。果不其然,誉王等大殿中安静下来,便笑道:“陛下最近看起来十分疲倦啊。”


萧景琰冷眼瞧他:“不过有些腰酸,誉王这也要问吗?”


“哦,不……不,不。”誉王此时连眼睛里都沾染了笑意,他惯常于看小皇帝在自己手掌里挣扎恼怒的模样,近十年来不变,“当日景琰情潮来得急,为兄都不知道该如何应对了,如果失礼了,还望景琰别怪罪。啊……陛下的成人礼,本王居然也忘了准备,真是太不应该了。你想要什么,尽管提。”萧景琰看着他,一声不吭。誉王不以为意,顿了一会儿,接下去又说:“闵家的公子,景琰觉得他怎么样?”


萧景琰头偏过去,声音很轻:“朕并不了解他。”


“相处多了不就了解了。”誉王若有所指,“为兄,可还等着抱侄子……”萧景琰的脸色顿时变得很不好看,誉王终于给了最沉重的一击,这段时间处处不安的怒火总算被释放得一干二净,于是心满意足地走了。萧景琰目送他离开,然后转身回了卧房。蔺晨正靠在床棱上,浅笑地等他进屋合门。


一切如萧景琰所料,他的情潮期给誉王的眼睛蒙了一层纱,从此誉王凡遇上萧景琰,都放心地以为皇帝折腾不起什么浪。刑部尚书闵家的公子是其一,萧景琰咬紧牙不肯放的贡品案是其二。萧景琰做的手脚,要查也是能查到,只不过誉王自己心里有鬼,反倒是他最后退让了一步。


萧景琰坐下来,疲惫地揉了揉额角。他心里有事,加之情潮期好一番折腾,这些日子做什么说什么都显得虚虚的。蔺晨将有助安眠的药草折进了一个小纸包,放在萧景琰的衣服口袋里。但这并没有让萧景琰舒服多少,身体原因自不必说,他耻于被一个旪君占有,耻于自己在情潮和旪君面前的屈服,更耻于唯独恍惚之下才敢于叫出心底的那个名字,而名字的主人却离他尚有千里。萧景琰情潮期结束之后两日,脸色依然很不好。盈君情潮,少则三日,多则五日。据蔺晨所说,他从列战英那里回来,正赶上萧景琰情潮期的最后一天。那时皇帝陛下还在王台与闵家公子颠鸾倒凤,他便不好打扰,且又等了三日才来探望萧景琰,顺便为他调理调理。


对于萧景琰自作主张诱发情潮的事情,蔺晨并没有说什么。而他的沉默,既让萧景琰免于回忆那些耻辱,却又让他难过于蔺晨的平静。


蔺晨绝口不提萧景琰情潮期的事情,却在之后的安排上与萧景琰针锋相对。蔺晨最开始只不过是和萧景琰讨论下一步该如何行事,他们经常商量这些,蔺晨的建议多,萧景琰做最后的决定,配合无间,也很少有互相反对的情况。这次却非常例外。因为萧景琰主张利用闵家公子,从而将刑部尚书拉入阵营。


蔺晨一改平常云淡清风的样子,将茶壶在桌案上狠狠一磕:“你说服闵四公子的可能性有多大?闵尚书听取他儿子的建议可能性又有多大?你是打算用自己来赌吗?!”


萧景琰并没有料到蔺晨会如此生气,他愣了一下,下一刻又因这种对自己能力的质疑而恼火起来,他于是也提高了声音:“刑部尚书会是一个极佳的助力,闵家四子又在我的床头,难道我要凭空放弃这个机会吗?!”


那句“在我的床头”将蔺晨狠狠扎了一下,他终于感受到了一个旪君面对自己的盈君任何有可能的背叛时无法压制的愤怒。他简直想要当即将萧景琰压在地上狠狠地再做上一遍,更甚者,他想将那个所谓的闵公子绑来拴在桌角上,让他看着自己把萧景琰干翻。蔺晨深深吸了一口气,却驱不散胸口的怒意,说出来的话就有些不过脑子:“你不是恨旪君吗?他如果将你关起来,你有什么机会再涉及国事?!萧景琰,你在断送你的未来,就为了一个旪君!”


萧景琰瞪大了眼睛,嘴唇在颤抖,他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事情,绝望地说:“可他已经是我的旪君了……还有可能是我今后孩子的父亲……”


“你甘心吗?!”


蔺晨打断了萧景琰的呢喃。后者看着他,愣愣的,然后突然笑了一声。他觉得眼眶异常的烫,鼻子异常的酸涩,胸口异常的闷,他可能下一瞬就会落下泪来。但他还是挺直了脊背,看着蔺晨的眼睛,一字一顿地反问:“朕不甘心,但又与太医大人何干呢?”


蔺晨突然意识到自己在愤怒和萧景琰可能被别的旪君夺走的恐惧之下说了些什么混账话。他伸手想要去牵萧景琰的手,却被挡开了。萧景琰推开门,一句话也不说地往外走。蔺晨追上去,想要开口唤他,喉头却像是被什么卡住了一样。


萧景琰没有披外衣便走了出去,身形在初秋的夜风里显得瘦削而单薄。他心跳得很重,而身后蔺晨的脚步就像一声一声,正敲在他的心尖上一样,喧闹也寂寥。


——以下废话——

哪家谈恋爱不吵架?一切不以分手为目的的吵架都是秀恩爱啊,你们千万别说这是虐。

下章阁主实力追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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